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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放些画,偶尔放些文字,现在跑还来得及

【邦信】枪与玫瑰<二>

<一>在这里


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还在更这一篇。

真真正正的年更。

#更新虽然会迟到,但不会不到# 


我食言了,这篇会比较长orz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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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二>


现如今入了冬,贵族们要准备节日,教会要准备祭典,平民们进入了一年难得的清闲,而士兵们也恢复了喝酒暖身的习惯。东边和西边虽然信奉不同的神灵,但似乎都分享着同样的生物习性,极有默契的进入了战争怠倦期。

当外部的压力减少了,内部的纷争就多了起来。

刘邦做了几天鸡嫌狗厌的勾当,在某天清晨从女人的床上爬起来时终于想起要找点精神娱乐。

他把张良叫了进来,边整理衬衣下摆和袖口边问,“萧何那边进展的怎么样了?一直没听他提起我们的小特使,我都以为他把人孩子哄回去了。”

张良微微低头,尽量不让自己看到室内床上白白的肉体,应道,“我也没听他提过,不如我把萧何叫过来问问?” 顿了一下,他又接道,“但一定不是把人弄回去了,这次教会估计是铁了心的要他挖点东西出来,不是死人他们根本不收。”

刘邦啐道,“那帮天杀的就会拿孩子开刀,一到真刀实枪比谁躲得都快。蔫种一群。”

张良看着刘邦这反应,踌躇了一下,问道,“那我们......”

刘邦看了他一眼,笑了,反问,“怎么?你想我来做这个慈善?”他自问自答,“门都没有。我不主动对孩子下手,但也不会让他们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。有人用孩子来对付我,这可不是我的错,我也没有替别人教孩子的义务。”

张良似乎还想再说两句,却被床上传来的呻吟打断了。

软篷篷的红色枕被中缓缓坐起一个酒红色头发的女性,她一开始迷茫的看了一圈,意识到房间里有多位男性时反而清醒了点,晃了晃头醒神,脸上挂上了诱人的微笑。

她走向落地镜前的刘邦,赤/ 裸的身体直接蹭上了刘邦覆了薄薄一层衬衫的躯体,双手绕过他的脖子,献上了娇艳的红唇。刘邦顺势而为地下了头,和她交换了个绵长的吻,兹兹作响的声音让张良面无表情的低下了头。

“亲爱的,”女子笑着问,“这么早,又要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?”

“哪能啊,这不有你看着我吗,”刘邦手搂着她的腰,摩挲了两下嫩滑的皮肤,“倒是你,怎么这么早就醒了?”

莎莎撩了把头发,腰上一松更加的倚向了刘邦怀里,“我听你们说起了小孩。小孩怎么了?你们这群杂种终于要对孩子下手了?”

刘邦也不生气,笑眯眯给她披了件长睡裙,一把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,轻轻放回床上,再给予了个额头吻。“再睡会,别想些有的没得。”

莎莎也不闹,乖乖躺好,只在刘邦拿起外衣出门的时候叫住了他。

“刘邦,”她看着纱帐,“我给你生个孩子吧。”

刘邦楞了下,随即微微一笑,关上了门。


张良沉默的跟在刘邦身后,过了会开口,“大人,莎莎小姐背景简单,却颇有头脑,虽然把钱财看的很重,但也说明她好控制。如果你想考虑继承人的事......”

刘邦回头看了他一眼,慢下了步子,缩小了他和张良间的距离,慢悠悠的开口。“这不还是当年你和萧何跟我说的吗,情妇永远是情妇,夫人永远是夫人。情妇的孩子算个什么继承人,但如果你要我弄个情妇扶正了,这算什么事。”

张良提议,“我们可以给她弄个假身份,子爵或男爵家的小姐,相信很多家族会乐意来攀这个关系。”

“自欺欺人。”刘邦评价道。

“大人,”张良不死心,“你已经快三十了,战场瞬息万变,谁也说不好下次出去又是个什么状况。你留个继承人,很多事情我们也好安排。”

刘邦停下来歪头想了一会,突然嗤笑了出来,伸手扶了下额头,“你还别说,这么一想,老子辛辛苦苦一辈子,结果东西都便宜了小子,我怎么觉得亏了呢。”他挥挥手,继续往前走,“不干,绝对不干。”

张良着急,但对这一听就是借口的话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,只好先跟了上去。


萧何一进房间就发现张良那张思绪重重的脸,打了个招呼,“又怎么了张良小姐,在思念哪家的小伙子,嗯?”

张良给他指了刘邦身前的座位,脸色变都没变,让萧何自讨没趣的摸了摸鼻子。

“萧何,”刘邦笑着跟他说话,“小特使那边进展怎么样了?”

“哎,”萧何自己动手冲了杯茶,又给刘邦的杯子加了点水,把杯子捧手上后才露出个造作的谄笑,“我这不还在发展中吗?大人您是不知道,那小特使可是一颗心向教会啊。人没有很老道,但架不住他跟个野兽似的机警的,稍微套下话那眼神就瞪我,哎呦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抛妻弃子被儿子找上了。”

刘邦哧的笑了,“少贫了,这拖着也不是办法,你就给我个准话,能不能驯,不能我们就趁早了结了这事。”

萧何哼哼哧哧了一阵子,还是不情愿的说道,“驯是肯定能驯的,我就没见过驯不服的人。但可能这手段和时间......”

刘邦直接打断了他的话,“好了,对一个可能知道不多的孩子费这么多时间不值当。你去安排下,下次出战前我要他从我营地里消失。”

“可是......”萧何还是不死心。

刘邦摆了摆手,萧何就知道这事说定了。他磨磨蹭蹭的站起来,心里为那孩子感到惋惜。

这时外面有人敲门,萧何打开门接过送过来的信件,侧身递给了跟过来的张良。顺便问道,“什么东西?”

张良用开封刀一划,把锡封打开,略微扫了眼回道,“是前几天我叫在罗马教会里的人去查的韩信的资料。”

“不是查过了吗?”萧何好奇,“怎么又查?”

张良回道,“前一次查的是身世和经历,这次查的是他在教会里都跟谁有联系,有可能知道些什么。”

萧何精神一振,觉得或许这就是转机,遂跟着张良又回去见刘邦。

刘邦看着去而复返的萧何有些无奈,敲了敲额角,问,“怎么着的?为了个小孩要跟我翻脸?萧何你说,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私生子?”

萧何陪着笑,“不是不是,这么优秀的孩子是大人你的私生子都不可能是我的啊。”

刘邦觉得好笑,“你还夸起来了,那崽子到底有什么,能让你跟他接触几次就向着他?”边问他边看起了张良递给他的书信。

“就是......”萧何摸摸下巴,“我也说不清楚,但这年头那么干净纯粹的孩子已经很少见了。”

刘邦不置可否。

过了一会儿,他突然笑了。

“萧何,今天可能真要如你的愿了。”他把信纸叠了叠,在火盆上点着了,“他还不能死。信上说主教的心腹曾经找人栽培过他一阵子,后来他因为拒绝做一件事被赶了出来。我们得知道那是什么事。我有预感,这会非常重要。”

张良疑惑,“如果真是很重要的事,主教怎么会放心把人放到我们这里来?”

刘邦伸了个懒腰,“我估计,不是想恶心我们,就是想跟我传递什么信息了。为此还不怕用条人命,真是大手笔。”

萧何神采飞扬,“大人,你放心,我一定把人驯的贴贴服服的。”

“不,”刘邦起身把盔甲和佩剑往身上套,“这次我去。驯虎崽子我可有一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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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是是,论收服韩信刘邦你最牛逼。




<三>

刘邦一路问着卫兵找到了韩信。

韩信这时在训练场上练枪,火红的发辫束的高高的,随着他的动作在矮墙上一跳一跳,像木堆上刚燃起的火星,这里冒一下,那里冒一下。

刘邦远远看着,又被逗笑了,只觉得这虎崽子明明身手矫健,迅疾如闪电,却总给人一种肉团子的青涩笨拙之感,诙谐得很。他走近了,在木桩子旁边抱臂看着,萧何和韩信一左一右,像荒淫无道的城主手下的打手,脸恶如黑,青面獠牙。

韩信注意到了,舞枪的动作也慢了下来,警觉的盯着这边,耳朵还微不可察的动了动,立得更直了点。

刘邦挂着笑,也不说话,三个大男人堵着一个孩子也不见半点不好意思,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下欺负着人。

“有何贵干?”还是年纪小的没有定力,过了一会就完全停下了动作绷紧了身子,排斥感隔着一个营都感觉得到。

“小特使儿,”刘邦卷着尾音叫人,显得特别吊儿郎当,“找你说话呢,跟叔叔我进屋子里聊几句?”

韩信脸色不好,但想也知道并没好事,盯着刘邦找借口,“不用了,大人,过一会就到我带队巡逻了......”

刘邦“啪”的打了个响指,问张良,“我们的小特使如今在担什么职?”张良回道,“守营巡逻十三队的队长。”

“这个好办,”刘邦笑嘻嘻的下令,“现在开始把人转到先锋营去,哪里的人员能动就动一动,给他也弄个小队长当当。”

韩信一惊,但心里也忍不住欢喜。他早觉得天天在营里巡逻没意思,但又没办法只能受着。现在刘邦一上来先给了个甜枣,把他转到心心念念的先锋营,他的态度便肉眼可见的软了下来。

“这,”他迟疑道,“那我一会要去交接下原来小队的事宜。”

刘邦一挥手,萧何和张良就上去一左一右堵住了韩信的路,“算了吧,谁都知道守营十三队都是老弱病残不干实事的,你能有什么可以交接的?再说了,交接什么时候都可以,但叔叔我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时间找你谈话的。择日不如撞日,就现在吧。”刘邦在前面慢悠悠的说,余光撇到韩信抿了抿嘴,还是顶着一头晃动的红发跟了上来。


屋子里点着火盆,温度倒有点偏高了,可刘邦也不脱盔甲和佩剑,丁零当啷的坐在桌边,伸手揽了张椅子,就让韩信坐在他的下首。

韩信不想跟他坐那么近,四处看了看,张良和萧何已经占据了剩下的唯二的椅子,他如果不坐刘邦旁边,便只能坐桌上了。他不情愿的挪了过去,宽大的椅子只坐了四分之三,留了靠近刘邦的那四分之一空荡荡。

刘邦觉得好笑,也不去捉他,开口跟他聊天。

“多大了?”

韩信说了个数。

“也不小了啊,”刘邦有点惊讶,他原以为韩信的年龄会比他说的还要再小上两岁。“那在教会呆了多久了?”

韩信便警觉了起来,眼睛里都闪着精光。“没多久,”他回道,“我还希望能在教会里呆久一点。”

“别那么紧张,”刘邦示意韩信自己倒茶,“这又不是信徒考察,你用不着跟我表忠心。”

韩信没动,只盯着刘邦戒备着,“大人误会了,我要表忠心也不会向你表。我只忠于我的信仰。”

“好的很呐......”嗤笑一声,刘邦忽然贴近了韩信,右手的手甲牢牢的把韩信的左手禁锢在了扶手上,趁着他闪躲不及,挺翘的鼻梁刷的凑到了虎崽子立起来的耳朵旁,顺便悠悠呼了口气,故意让那口带着缠绵气息的雾浸没了麦色的皮肤。

他看到虎崽子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,脖子上透出了点不知是气恼还是害羞的红,嘴巴抿的死紧,右手的手甲浅浅切入了冬青木的扶手里。韩信眉头皱成了小山,牙齿被他咬合的嘎吱作响,一脸的再靠近咬死你的表情。

刘邦越发觉得好玩,于是便伸出舌头舔上了韩信的耳骨。

“我——!”韩信猛的站起身,右手手甲的指尖刷地向刘邦的喉咙挥去,却感到左耳一阵撕裂的疼痛,全身的动作慢了一拍,站到一半的膝盖便被人从后面重击,挥舞的手臂也被人死死捉住按到了桌上。

一阵灰尘扬起,动作定格后韩信就被迫双膝跪在了地上,萧何从后面按住了他的右手和肩膀,刘邦的右脚踩住了他想要站起来的腿弯。

他的左耳还被刘邦咬着,因为刚刚的大动作而略有撕裂,鲜红的血液顺着耳廓和脸颊滴了下来,疼痛和屈辱让韩信没忍住呻吟了一声。

刘邦的声音这时贴着耳朵响起,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而显得模模糊糊,“小虎崽子,这几天天天给教会寄信,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,嗯?”

韩信一直在挣扎,表情狰狞的想啐刘邦一口,却因为耳朵被制住而只能侧脸对着他。他怒气冲冲的吼道,“刘邦!你他妈——!”

他声音突然被哽住,大张着嘴喘着气,瞪着不敢置信的眼睛看着前面的虚空,感受到刘邦放开了他的耳朵,却伸出一只手顺着血迹摸了下来,从耳廓,到侧脸,脖颈,最后深入到了领口。他全身发颤,耳朵嗡鸣,矗在地上的腿都快跪不住了,全身的关节却都紧紧锁死,哪怕自己的内心嘶吼叫嚣着动啊,快动啊,都不济于事。

韩信被吓傻了,他从不知道有这么一种蹉跎人的手段,不仅让身体犯了戒律,还让人精神也跟着碎成一片一片,碎渣洒在地上,让人跪着生疼。

模模糊糊的,他听到有人叫了一声,“刘邦!”

然后他记不清了,好像那一声过后身上的钳制就松了开来,他晃了晃撑着没倒下,就感到一具温热的身体凑了过来。

他的眼睛渐渐聚了光,就看到酒红的一头卷发和瓷白的女性脸庞。

莎莎抱着韩信,像抱着被吓坏了的孩子,她亲吻着韩信的额头,抚摸着他的头发,低声一句句安慰道,“哦,没事了,没事了,我可怜的孩子......”

而韩信目眦尽裂的眼里只注意到了刘邦离开的背影。


刘邦带着萧何张良出了门,搓了搓火想点燃顺手拿出来的烟斗。

萧何不明所以地问道,“大人啊,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?我还以为你要当场办了那小特使,结果你又让良把莎莎小姐叫了过来?这是打算回归美人计了吗?可我以前试过,不好使啊。”

张良翻了个白眼。

刘邦笑了,“哪能啊,真要就用美人计我折腾他这么久干嘛。”抽了口点燃的细长烟嘴儿,他继续解释道,“不是说他早年父母双亡?这样的孩子不是最缺父爱母爱吗。人都快被蹉跎的绝望死了,这时候来个女人救了他,安慰他,把他像个孩子似的宠着,你说,人怎么想?”

萧何明白过来了。

“不要女人是吧,”刘邦挑了个胜券在握的笑,眉眼都飞扬了起来,“那我给他送个妈。”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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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演习,说老流氓邦就老流氓邦。

虎崽子还是嫩了点,但这就是成长,让你哭让你笑,让你的生活天翻地覆又教你社会险恶,而在这过程中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人,总是让人不能忘怀的。


故事大部分会以刘邦的视角展开书写。

所以这题目便说的是刘邦眼中的韩信。

长枪是你,玫瑰也是你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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